聖嚴法師小時候與父親在江蘇家鄉河邊散步，恰巧看到一群鴨子，正要下水嬉戲，法師看見河水被牠們弄皺了，感到非常有趣。不久，鴨子又繼續游向對岸。

父親問聖嚴法師：「孩子，你看到了吧！每隻鴨子在水面上，都游出一條屬於自己的水路。」「你看河裡，大鴨子游出來的水路，是大路；小鴨子游出來的水路，是小路。每隻鴨子都有自己的路，而且小鴨子也能夠像大鴨子一樣，從河的此岸到達河的彼岸。」

父親深深的吸口氣，遙望對岸的鴨子，拍拍聖嚴法師的肩膀說：「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能夠走的路，如果你的力量很大，能夠走出大路，你也不要覺得了不起，因為你也只是走一條路而已，當你到達彼岸，別人也能夠到達那邊。如果你的力量很小，你也不要難過，不必羨慕別人的大路，不必認為自己沒有用，因為你也能夠到達彼岸。」

我能做的，盡力去做；不能做的，不要跟人相比；別人的長處，我會努力學習，學不上的，不必氣餒；成大事不在於力量多少，而是能堅持多久。